“无惨大人……玉壶和半天狗战死了……玉壶死于‘霞柱’手中,半天狗则被‘水柱’、‘霞柱’以及灶门炭治郎合力杀死……”
“在我的意料之内。”鬼舞辻无惨咬紧牙关:“玉壶和半天狗这两个没用的废物!”
“现在仅有的战力……是童磨、我、鸣女、猗窝座以及清司……鸣女守卫无限城,能作战的只有我们三人了……如果只由我们三个作战……恐怕无法应付‘九柱’……”
黑死牟抬起头:“无惨大人……情势危急,我们是否应该……派出清司迎战?”
“不行。”鬼舞辻无惨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他不能死,‘青色彼岸花’必须留在无限城里。把我的命令传下去,肃清猎鬼人的任务,交给‘上弦’,其他‘鬼’必须协同作战。”
猗窝座已经连续两次,见识到鬼舞辻无惨对清司的纵容了。他知道鬼舞辻无惨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接下了命令:“是,无惨大人。”
黑死牟露出不认可的神色:“但……”
他刚刚说出一个音节,就感觉到了巨大的重力,突然压在了自己肩膀上。黑死牟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迅速下沉。
“你有什么意见吗,黑死牟?”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睥睨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黑死牟,冷冰冰地说道:“不要违抗我的命令,即使你是‘上弦之壹’,也没有违逆我的权力。”
“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助我克服阳光,而‘青色彼岸花’,他必须活着。”鬼舞辻无惨嗓音一顿,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找了‘青色彼岸花’一千年,决不能出任何差池。”
鸣女再次拨弦,几重涂着红漆的格子门猛地合上了,将黑死牟和童磨等人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