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水柱’吗?太好了!如果打起来你一定要保护我!炭治郎!!”
清司用手敲敲桐木窗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炭治郎君、善逸君,你们在上面吗?我听到了声音。”
屋顶上的说话声顿时消失了。几分钟后,我妻善逸才怯生生地将蓄着一头明黄色短发的脑袋探出来:“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已经醒过来了,刚刚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在上面说话。”清司顿了顿,又道:“进来说吧,屋顶上太危险了,前几天刚下过雪,现在瓦片上还积着一层坚冰呢。”
灶门炭治郎率先返回房间中,我妻善逸跟在他身后,畏畏缩缩地沿着房檐滑了下来:“打扰了……”
我妻善逸抬起头,只见一个人坐在在灯光昏暗的室内,披头散发,相貌狞恶。他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嘴占掉了大半张脸,嘴唇翻起来露出锋利的尖牙。
我妻善逸捂住了胸口:“我要走了,炭治郎!!这里有鬼!!”
“才不是鬼!!是清司先生啊!他只是戴着面具而已!!”灶门炭治郎愤怒地伸出手敲了敲我妻善逸的脑袋:“太没礼貌了,善逸!”
我妻善逸哆哆嗦嗦地抹掉眼泪看向清司,发现那张狰狞的人脸确实只是一副面具。
清司取下了面具,他将云雾一样沉重的黑发搭在肩上,朝我妻善逸示意道:“请帮我把那根木簪拿过来,头发散乱,太失礼了。”
我妻善逸捡起放在矮桌上的木簪,将它递给清司。这根木簪古朴粗糙,造型极为随意,甚至没有雕刻花纹。花街的游女们都喜欢用金银花簪装饰自己,簪子上往往缀着大量装饰,奢华富丽,和这支木簪的风格截然不同。
清司将头发盘起,随口问道:“你们在上面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