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街边买的,不过刚才有点断了,估计不能再用了。”叫做朝阳的孩子叹了口气,眼巴巴地看着太刀白金相间的漂亮刀柄,眼睛里写满了想要。
叫做鹤丸国永的刀作为付丧神诞生的时间也不短了,也作为普世的宝物享受了许多人类的喜爱,但此刻居然被她专注渴望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在同一时间认识到了一件事。
这个口口声声喊着老婆的人,对老婆的理解估计还不如他一把刀。
“听你名字,你是那个源家的人吧?你们家还会缺刀吗?”
“哎?我家原来这么有名吗?”少女睁大眼睛:“缺倒是不缺啦,之前好像还说过因为我很厉害,可以把髭切给我用这种话,可是刀这种东西不是要相伴一生的吗?我去认认真真地和髭切待了一段时间,总觉得还是有点勉强啊。”
“当然不是他不好,大家都很好,只不过是我这人毛病多比较挑剔,才一直找不到老婆用木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一见钟情呢,你真的不愿意吗?”
她像是阵风似的踩着台阶轻盈地跳起来,衣摆飞过鹤丸国永的眼前,眼睛一花的功夫就从他腰间抽过了他的本体。
——不可思议的温度从与她肌肤相接的瞬间暴动起来,顺着血液的泵动流动到四肢百骸,那一刻合着灵力的剧烈心跳简直就像是由血肉,而不是钢铁组成的一般。
她握着他轻轻一挥,银白的弧光顺着刀尖和指尖指向的方向无比流畅地延伸出来,轻而易举地在地面开出了一条巨大的伤痕而不停,一直到十五米之外的花树前才被风吹散。
那孩子似乎也呆了一
下,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手都在因为兴奋和惊讶而微微地颤抖,宝石一般的蓝眼睛亮得惊人,飞快地扭头看他。
“你看,我们有这——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