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依旧有了不菲存款的她可以现在立刻离开鬼杀队去国外,无惨即便恨她手也没有那么长,从今以后都不用再这样血里来火里去了。
朝日一言不发,产屋敷耀哉看不见她的表情,连带着时间的观念一并消失,可能过了好一会,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地拽住了。
“主公,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女孩含着哭腔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清晰无比:“是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无头无尾,就像是被毫无意义地玩|弄了一番,然后以近乎羞辱的方式轻描淡写地结束了。
她不光在问这件事,还有更多的,更多的他知道的不知道的糟糕的事情,这句问话他很熟悉,那些失去了亲人的队员,在和鬼的战斗中受了重伤活下来,却日以继夜被疼痛折磨的队员也会在他到来的时候揪着他的衣角,撕心裂肺地问他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就连他自己
也问过。
这个孩子早就该开口了,却一直忍耐着问了自己很多遍,直到终于承受不住了,才呜咽似的揪着长者的衣角哭出来。
产屋敷耀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朝日觉得我做过了什么坏事吗?”
不到二十五的年龄却拥有垂暮老人的身体,目不能视物的青年摸索着碰到女孩颤抖的睫毛,给她把眼泪擦掉。
鬼杀队年轻的主公用无神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的剑士:“不是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就不会有坏事发生的。”
没有什么所谓的因果关系,也没有道理可讲,糟糕的事情就是会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产屋敷耀哉用平静的声音告诉她她早就已经知道的东西。
“世界就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