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田中曾经对这个叫做猗窝座的鬼的评价,并在一番回忆之后提取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因为一些原因不杀也不吃女人。”
“哎?你是无惨大人要找的那个?”
猗窝座的目光从朝日雪白的长发和脸上的纹路掠过去,犹豫从他脸上一闪
而逝:“你还真的能突然出现啊?这是什么武技吗?”
童磨说的居然是真的。
朝日在这一会儿功夫血又涌到了喉头,她按住胸口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现在说不出话,而猗窝座就真的体贴地等了等。
“我也不知道。”她顺好了气:“请问今晚我们必须要打一架吗?”
“我和杏寿郎之间必须要决出生死,你是无惨大人要杀的人,应该是由那边那个负责吧。”刚刚用拳头犁地的鬼态度称得上和缓地说道。
朝日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旁边蝶屋的三个后辈和在地上蠕动的一大团肉块。
“前辈不用管这边,我和善逸伊之助会想办法解决的!”灶门炭治郎捂着肚子对她说。
朝日今晚不太清醒,看到炭治郎还活着的时候就真的转回了头。在三日月宗近那里的梦带给她的难过还鲜明地停留在感官上,使得她现在就像是个梦游的旁观者,无论是疼痛还是害怕都到达不了感觉中枢。
女孩歪了歪头,缓慢地吸了一口气。
——教科书一般的呼吸法止血,像是不久前炼狱杏寿郎抽空给灶门炭治郎讲的一次标准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