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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可能维持的时间不太久,但是记住这个感觉,以后慢慢地就不需要放太多的精力在专门维持全集中上了。”

因为我妻善逸是很容易因为陷入惊吓而什么都忘了的类型,所以很容易找到这种感觉。

金发少年感受着这种奇妙的状态,摸着后脑勺感叹:“前辈这个方法和爷爷以前训练狯岳师兄的办法有点——”

他看着少女突然僵住的身体,不再说话了。

第117章 一百一十五[生是你的刀,死是你的死刀后篇]

我妻善逸从不觉得他和鬼杀队这个叫朝日的女孩子是一类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即使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爷爷总说他们两个有很多相似之处,让他多和朝日前辈学一学,通过考核加入鬼杀队之后,炭治郎有时候也会看着他,突然来一句你这个表情和前辈好像。

其实不太像。

哪怕一样年纪,在鬼面前看起来一样胆怯,那孩子是会流着眼泪拿起刀和鬼拼命的类型,而他只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才能把刀毫无颤抖地握紧。

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他不自量力地冲到师兄前面,只差一点就被鬼的指甲扎个对穿,叫做朝日的女孩子站在他前面代替他被鬼刺穿了肩膀,疼得在心里骂人,却没对懦弱地躲在角落里什么忙没帮上的他发一点火。

善逸递给她一截自己的衣服,在包扎的时候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从那之后,每一次见到的时候,她的身上都带着伤,即使他没有炭治郎那么灵敏的嗅觉,靠得近的时候都能隔着衣服闻到挥之不去,像是烙印在灵魂上的血气。

即使是现在,她背对着善逸,从他的角度望过去都能看见女孩子细弱手腕上缠绕的纱布,层层叠叠,新旧交缠,沿着手臂延伸进袖口,终止在他看不到的某个地方——在花街对战了上弦之六还未痊愈,又在那田蜘蛛山受了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