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到现在为止一点东西都没吃过吗?”前任花柱微凉的手指轻轻点在沉睡的女孩脸颊上。
“没有,”灶门炭治郎表情严肃:“连血都没有喝过。”
蝴蝶香奈惠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鬼杀队也见过不愿意放弃变成鬼的亲人,但一般都会挨不住鬼那跟毒|瘾犯了似的请求,多少会喂一点血。
红发少年摸摸脑袋:“我总觉得一旦开了这个头,可能就停不下来了。”
而祢豆子除了最开始变成鬼的时候袭击了炭治郎之外,剩下的时间最多是对着朝日流流口水,竹子做的口枷都好好地在戴着。
朝日才发现祢豆子扒拉的那个靠垫是不死川实弥的,这人有时候处理伤口会在这边,稀血的吸引竟然恐怖如斯。
她摸摸那小姑娘的脑袋:“你也不容易啊。”
祢豆子茫然地顺着她的手歪脑袋,主动伸过去给朝日蹭了蹭。
她还是困,被强行戳醒了虽然没有起床气,但也不怎么理人,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小声呜着,趴着一动不动,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每天都是这样,如果不强行叫醒根本就不会醒过来,蝴蝶前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炭治郎担忧地抓着妹妹的手。
蝴蝶香奈惠的目光落在鬼浅粉色的指甲上,那孩子放松地被哥哥抓着,一丝攻击性都没有流露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地跳起来。
“我可以抽她一管血吗?”
灶门家的哥哥愣了一下,点点头:“我会努力
让她乖的。”
红发少年低下头来小声和妹妹商量,等他商量妥了,蝴蝶香奈惠才推了推她的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