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朝日也不逊色,童磨的冰晶吹起来天女散花好像天上下刀子,蝴蝶忍也给她包得很严实,生怕她留疤,连澡也不让洗。
两个好像刚从重症病房出来的人四目相对,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声叹气。
“遇到了一个,呃,”生天目一副不想回忆的样子:“似乎是被踢出下弦的鬼。”
“哦哦,”那朝日懂了,毕竟她刚遇到一个被踢出来的上弦:“你辛苦了。”
他们一边往里走,越过高低交错的绿植,最远处是成排的垂柳,然后是一层错落的绵密开花植物,随眼一扫基本上都是又有花看结的果子又可以吃的种类,花期已经过去了,叶片里的绿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紫藤像是在看家护院一般顺着院墙弯弯绕绕地勾缠着,淌过层层叠叠的花朵,视线的尽头是一小块明镜般的碧绿湖水。
甚至里面还放好了鱼。
“哇。”朝日感叹。
“主公把图纸给我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生天目朝朝日比了个敬佩的手势:“你这是又干了什么啊,让主公百忙之中还亲自给你设计院子。”
朝日回想自己走之前听了一嗓子的“队员训练计划”,对他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等你伤好就知道了。”
生天目天星在她友善的注视下打个寒战:“那我觉得我还能再休养一阵子。”
不提向阳的那颗大樱花树的形状有多么适合躺在上面睡午觉,朝日还在湖边发现了秋千。
她眨眨眼,伸手去摸了摸秋千绳子。
藤条做的结实又光滑,和她从前在蝶屋给蝶屋的小姑娘们扎的一模一样,甚至被精心修饰了形状,看上去像是坐上去荡一荡再唱唱歌就会有动物被吸引来一样。
不远处竹筒敲击石块发出清脆的一声“咚”。
是她每次去主公家里都要玩的可以洗手的东西,好像叫做“惊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