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没有正面回答富冈的问题,反而问了句:“在藤袭山的时候,你是被锖兔师兄绑在树上的吗?”
黑发少年握着刀的手松了松,他看上去相当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朝日也松了口气,一边松气一边羞愧,她从来没想过以前无师自通学来欺骗童磨的技术居然有一天能被她用在骗同伴身上。
唉,万一真的有鬼能读取别人记忆做幻境,师兄这不就得栽了吗?
这个念头像流水一样划过她的脑海,再仔细想的时候就不见踪影。
朝日突然感觉有点上不来气
。
她把她昨晚的经历和富冈义勇讲了下,着重强调了在平田家竟然见到了被村民们实锤死去的松野绪花这件事。富冈沉吟了一下:“走,再去平田家看看。”
朝日走在富冈后面,白发金眼的太刀因为刚刚被怀疑了,想抽手回去,被朝日死死拽着不给他走。
“为什么他看不到你?”
青年笑嘻嘻:“因为我是你的刀啊,当然只有你能看见我。”
朝日茫然:“那你说你昨晚带着我找人家借屋子,那人家看不见你怎么借的?”
鹤丸不说话了,他带着一种担忧的神色,严肃地看着朝日。
朝日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某种让人不爽的意味,牙关逐渐咬紧:“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