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朝日都遇到了一次熟人。
“……富冈师兄?”小女孩拿着扫帚站在门口,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她斟酌着用词,选了一个比较礼貌的说法:“你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此时衣衫褴褛,头发上挂着稻草,鞋上甚至有两个鲜明牙印的黑发少年正犹豫地站在门口。
他的老鎹鸦心疼地一边飞一边拿翅膀扑他头上的灰。
“这里是蝶屋吗?”富冈义勇看着与一般人家别无二致的蝶屋大门,有点犹豫地问了一句。
朝日点点头。
然后富冈擦着她走了过去。
……行吧。朝日把扫帚握着重新开始她的例行打扫卫生,刚扫了两
下,富冈又折回来了。
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忘了什么事,走回朝日跟前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补了一句:“好久不见,朝日。”
“……”
“……虽然是好久没见没错,”白发的师妹嘴角抽动:“但是富冈师兄你腰上在流血啊喂快进去拿块纱布啊!!!”
隔了万世极乐教的这么一件事,再见到富冈义勇好像已经是下一辈子了,朝日一时半会竟然没想起来以前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他生气的,看着这一张狼狈中不掩俊秀的脸,她一下子又可以了。
就连他带着任务去斩鬼,却因为在检查幸存者伤口的时候没解释清楚被当成了流氓,差点被村民抓起来的事都带上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意味。
……怎么说呢,就算是朝日,在斩鬼的时候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