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珠虽奉命架空南安王,但这里毕竟是南安王的封地,名义上,他仍旧是这里最高军事指挥官。按规矩,一应军务,都要有他的批文印章的。
文湙笑笑:“将军不必着急,待会儿便知道了。”
说着二人往里走去,才到正厅门口,便听里面怒不可遏地厚道:“放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本王的王府里放肆,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本王命令你们放开本王爱妾,不然本王扒了你的皮。”间或还有女子细细的抽泣声。
“王爷恕罪,军令难违。”
“那你们就赶紧把沈东珠和林文湙叫来,本王与他们说去。”
文湙走进来:“王爷,下官姓岑。”
“你一天换一个姓,本王哪里记得住你姓什么。不是,谁管你姓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来就准备给本王个下马威吗?”
文湙不理他,看向跪在地上被几个士卒押着的盛装女子,对沈东珠道:“你看,茜香人的女子可与我们永安不同,即便是这样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子,手段狠起来,可不比男人差呢。”
沈东珠不解:“你说是她泄露的消息,她是怎么得到巡逻路线的?”
这时候的南安王还在暴怒,要见文湙大卸八块儿,不料文湙突然抬起视线看他,笑道:“这便要问我们南安王殿下了,毕竟除了你和巡逻的将士们,便只有他能看到详细的路线图,不是么?王爷,先别急着考虑怎么处置下官了,私通敌军,您这知这是叛国啊?若罪名一旦坐实,即便您有郡王爵,怕是也跑不了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的。”
南安王给他说得一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也不看看茜香是个什么低贱小国,也配得上本王为了他们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