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礼眼前一亮:“如此,就连阿湙也可以从此事之中摘出来了。”
不然就不好解释文湙为何反应这样快,大理寺这头把人抓了,那头他便能找上胡家。
文湙掸掸衣服站起来,冷笑道:“多谢你为本侯想得周到了,既然你脑子这会儿还可以,这里就你们处理了,我现在要进宫一趟。”
徐维礼不解:“进宫做甚?”
文湙瞪他一眼:“还能做甚,此事若不先上达天听,便只能任由王子腾发落了。我又不是头一天与他过不去,好容易有机会拉我下水,他能放过?”
杨从旭回回来京都住他家,两人关系查都不必查,只要咬死杨从旭图谋不轨,他不死也是一身骚。
徐维礼有
些尴尬,毕竟是他亲戚家做下的这破事儿。
兵贵神速,两人迅速分头行动。文湙进宫一事不必细表,胡时远刚从大理寺带回人来,便见兵部也来人了。一个是大理寺寺丞,一个是兵部员外郎,同是从五品,各自都有搜查公文,谁也压不住谁。
一个说:“这事我们兵部的事儿,就不劳烦大理寺来操心了。”
另一个道:“哪一部的案子哪一部审么?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胡大人既是去我们大理寺报的案,自然归我们大理寺管。别的不说,另一位涉事人也在我们那儿呢。”
“此事涉及兵部机密要务,你们大理寺有权限看?”
“我们是没这个权限,但兵部也不见得个个都能看吧。到审理之时,我们自然会请你们尚书大人来鉴别真伪。”
论口才,满朝文武除了都察院,谁能是大理寺的对手——毕竟人家常与犯人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