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值时间,衙门门口没什么人。文湙正从文吏手上接过东西,闻言手一顿,看向文吏:“叫你呢。”
文吏也一头雾水:“下官不认识他啊。”
胡勇三步作两部走到文湙跟前:“臭小子,你以为过去这么些年,老子就不认你了?可你没想到的是,我家爷恰好任职金陵知府,江苏的士子存档一概都从他眼前过,你以为你还躲得过去?”
这样一说文湙便明白了,胡知府嘛!
文湙挥手叫那文吏下去,自己抖抖袖口:“原来是胡知府的奴才,他教的你这样目无尊长吗?在这吏部衙门门口你就敢对本侯这样无礼,你信不信本侯治你家主子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啊。”
这小子当年险些害得他主仆两个没命,此时仗着自己发达了,竟还敢威胁他。胡勇即时眼睛都气红了,扬
起拳头就要揍过去,可是没文湙动作快。文湙小拇指都没动一下,抬腿便踹中了他的膝盖软筋儿,一下子就叫他跪倒在青石地板上。“轰”地一声砸下来,门房听了都不禁揉揉自个儿膝盖。
正好胡远时从里头出来,撞个正着。
文湙转过头对他道:“胡大人既是不会教奴才,本侯就替你教他个乖。这京城里,不是谁你都得罪得起的。”
文湙说完便走了,留下那主仆两个。胡远时道:“怎么回事儿,不是和你说了,日后见着他别生是非,你怎么就是不听。”
胡勇好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道:“爷,那小子当年害您不浅,这次又指使同党给您使绊子,我们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