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双手合十,一人含胸抱拳,口里皆道着“留步”。

文湙看也不看,一挥袖子撒下把铜钱来:“拿去吧,既这么想要钱,适才跑那么快作甚。我这儿可没谁要你们治,不必白和我磨缠了。”

这两人也不知是没见过钱,还是没叫人这样给过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癞头和尚见文湙要走,赶紧道:“施主本非我世中人,如今错入天道,本应隐于山野,不染尘俗。如今却不仅冒然入世,还胡乱插手旁人命数,实属不该。我二人今日前来,不过是想导施主回正途。”

“插手旁人命数?不过是昨儿晚上陈叔想用二两猪头肉下酒,叫我拦住了。大晚上吃荤的不好,这就不该了?”

文湙一脸惊讶,你们莫不是脑壳有病?

一僧一道皆叫他噎的不轻,跛脚道人道:“我等并非指的此事,小居士干涉了何事自当心知肚明,何须再赘言其它?”

真是不识好歹,明明对那二人的嫌弃之意未做丝毫隐藏,却仍旧这样不知趣。

“你等该称呼我侯爷。”

文湙剑眉一竖,不怒自威。他本来就坐于马上,此时板起脸来,更是显得气势凌人。

癞头和尚:“?”

跛足道人:“?”

话头变得太快,这二人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