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德妃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知道,倒是若真有这个先河,那贾家一定先告得是安定

候以言气死二舅母。

要不是彩霞扶得快,王夫人就要倒地上去了。

看着丫鬟扶着王夫人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贾母才气急开口道:“干什么,你们这都是要干什么?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你们这就是要断了这门子亲戚不成?”

先说王夫人:“你一个做舅母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就急吼吼嚷着要外甥、外甥女儿赔你儿子。真要与林家理论,难道我这个外祖母不在,他们舅舅不在?”

又说文湙:“玉儿自小在我膝下长大,我们都知道她素来是个心地纯良的孩子,我们只是想玉儿将话说清楚罢了,并不是要追究她什么。好孩子,你二舅母适才只是着急了些,说话才不大妥当,并不用扯到顺天府那儿去。要不然,虽说没有以言杀人的罪名,但忤逆长辈的名声可不好听。”

明面上虽说各打五十大板,却拿“忤逆”二字来威胁文湙。黛玉听了忙要站出来,却又叫文湙一把塞到身后。

文湙笑着对贾母道:“老太太说的是,这满府里,谁不说我妹妹好呢?如今你们什么都没弄清楚,就一副要拿玉儿抵命的架势,我可不就急了。”

说着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道:“我与你们打得交道不多,是以我这个人的行事作风你们可能也不大了解。我呢,素来不为名声所累,谁要叫我不痛快,我定然叫他更加不痛快。苏州那个岑大富,以前不也老说我流氓无赖没出息么,我当街就找人揍了他一顿,坐实了他的话。您看我现下不也活的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么?”

岑大富就是几个月前叫文湙打的前大伯父,岑文泰他爹,这父子二人如今可不敢再说文湙半点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