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还没消毒。”
无惨把千岁的头往旁边推了推,鬼的体质不会有伤口感染的可能性,但相比于将千岁当成鬼,无惨更习惯把她当成动不动就要嘎掉的糟心姐姐。
“你就是疼,也不许跟我闹,否则……你就别想再戴耳饰了。”
这段时间无惨想开了,他再拖能拖到什么时候,不如早点给千岁把耳洞打了,不然未来每次见面傻狍子都得惦记着,他又不是不打算回无限城了。
千岁很乖的答应,眼巴巴的看着无惨消毒。
用烈酒擦拭千岁的耳垂后,千岁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她一边耳朵就有了耳洞,被无惨戴上了亮闪闪的耳钉。
有点疼,但更多是有点麻麻的感觉,那个针好像有问题。
“特意调制的有抑制愈合的紫藤花毒素,我再用你体内的血配合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为了给糟心姐姐打耳洞,无惨这几天勉强和紫藤花打了打交道,好在对他而言这种毒也不难,唯一的难点就是掌握剂量。
对象是千岁,无惨不敢用太多,怕剂量太大,只用了些微一点点,应该还会产生痛感。
他都做好了傻狍子疼的不要打下一个耳洞并和自己闹腾的准备,却没想到,今天的千岁出乎预料的乖觉,又把自己另一边耳垂递过去,让无惨毫无波折给她打完了耳洞。
面对乖乖的千岁,无惨又有些不适应了,他的动作虽然快,但给千岁戴耳钉的时候她伤口依旧出血了,九百多年,这是糟心姐姐第一次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