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么多年千岁多少也能攒上一屋子的成品,但鬼舞辻无惨觉得不行,平均每三天就要来千岁的房间里收缴销毁一通。

“有这个时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惨脚下都是被他撕的纸片,千岁今天直接一张画贴到他门口,天知道他睡醒就看到长着自己头的乌龟图有多糟心,结果想来找姐姐谈谈的时候又发现千岁已经画了好几张了。

“我觉得我画画有进步,就想给你看看嘛。”千岁看弟弟炸毛还挺开心的,呲牙对无惨笑。

刚过来的珠世看着这一幕,有些好奇千岁画了什么能让鬼舞辻无惨这么生气,她捡了一片纸片,在上面看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半张脸……是画的弟弟的肖像啊。

就算珠世厌恶着鬼舞辻无惨,她也不得不承认千岁画的不错,那半张脸十分逼真,带着姐姐眼里独有的柔光滤镜,一定是锻炼了很久才完成的作品。

但现在……

珠世扫了一圈地下的纸片,被撕的比较碎,已经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了。

她脑补出了一副千岁帮双生弟弟画肖像画,想送给无惨做礼物,却到手就被销毁的画面。

小千得有多伤心啊,珠世有点心疼千岁,等无惨被千岁脑子里的垃圾话气走之后,没说什么,很是心疼的摸摸千岁的脸。

只在千岁再次想画鬼王王八图的时候,珠世总会说点其他话题转移千岁的注意力,时间长了,千岁就把这茬给忘了,无聊的她想着去看看弟弟的十二鬼月有没有长得好看的新帅哥当恋人。

珠世只觉得自己隔段时间便会在千岁身上闻到血腥味,结合房间内无惨的味道,她自作主张的认为千岁是又被无惨所迁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