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沢田纲吉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系统的存在,还是好友的那位监护人先生说出来的。
那人教养孩子还真的是纯放养,只要不会危及生命,就不去管,哪怕知道有系统这个东西,连一句提醒都没说过!
沢田纲吉又想起了小时候,好友不参加社团活动早早回家,却不告诉他是要去做什么。他又一次跟踪对方,发现御山朝灯娴熟的去商场买了一堆食材,回去给监护人做晚饭了。
而那位监护人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躺在沙发上看他的小红本,还时不
时的提几句意见。
沢田纲吉第二天就拉着好友去自己家里了:‘我妈妈就是朝灯的妈妈,朝灯当我的弟弟吧。’
‘……纲吉,我比你大一点。’
‘这不重要,来我家吧,妈妈会很欢迎你的。’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呢?沢田纲吉努力回想着,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这些因为太过离奇,并不难记起。
然后就是朝灯的那位监护人先生,后来一起来了他家里,和朝灯排排坐,露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乖巧表情,举手说道:‘奈奈妈妈,我今天想吃螃蟹可以吗?’
……可恶。
就在沢田纲吉的回忆越来越远的时候,忽然手术室外面的灯变成了绿色,他还没反应过来,坐在他旁边的降谷零蹭得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冲了过去。
几个医生将病床推了出来,御山朝灯戴着呼吸罩,胳膊上插了不少管子,非常平静地睡着。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是全麻,不会这么快醒过来的。
“手术很顺利,病人的身体很好。不抽烟不喝酒早睡早起,活到九十岁应该不成问题。”
沢田纲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感觉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抬手摸了一下,将喜悦溢出的泪水擦掉,上去感谢医生:“太好了,非常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