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沢田纲吉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彭格列的十代目首领,六道骸在门口守着,山本武在里面等着他,他觉得狱寺隼人应该也在里面。
作为有持枪资格的公安,御山朝灯现在当然是带着枪的,他刚刚不小心碰到腰间的凸起,才想起来这个说辞的。
“噗。”山本武哈哈大笑起来,在安静的这里显得声音尤其的大,御山朝灯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四周,确认没有人被山本武这有些放肆的大笑引过来才松了口气。
一十三岁的山本武比以前沉稳了许多,看起来还真的有点黑手党的气质了,只是这样一笑又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每天心里眼里都只有棒球的那个小少年。
山本武甚至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缓了许久才对御山朝灯说道:“我可不敢收警察老爷的枪,哈哈哈哈哈哈——”
御山朝灯耳朵有些发烫,瞪了山本武一眼,也不在乎是不是失礼了,转身就走。
十年前他们的关系也是可以开这样的玩笑的,但和沢田纲吉不同,他们这十年里确实没联系过。
隔阂好像一下就消失了,御山朝灯走到了拐角的位置,回头看了一眼,山本武还站在原地,看到他回头朝他挥手:“哟嘿!”
似乎等着御山朝灯‘呦嘿’回去,御山朝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他加快了脚步,逃离了山本武的现场。
他向深处走去,这里的花园里种满了白玫瑰,清新的纯天然的香气缠绕在鼻尖,御山朝灯忽然想起了和白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分别的时候对方送了他一朵沾着露水的白玫瑰。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他接过花之后就没注意过了。
可能是登机的时候掉了,也可能是流鼻血的时候找不到了,当时飞机上发生的事太多,他也没印象了。
不过这个好像不是沢田纲吉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