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难讲,如果他跑了,所有罪名就任由别人描绘了,他也无法得知这个消息。
……难道要越狱吗?
从小到大,连逃课都没有过的好学生,跳过了很重要的东西,思考起了有些过激的事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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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把幼驯染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自己开着车行进着。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诸伏景光语气平淡,直接干脆地说道,“如果我是你,就干了。”
在幼驯染面前,总算可以不用隐藏自己的真实内心——哪怕是独处的时候他都不会泄露,降谷零从有些颓废的坐姿中忽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直接干。”诸伏景光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听清了,我问的是,你说的难道是指劫狱?”降谷零问道。
“嗯。”诸伏景光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得到组织的信任,救出朝灯,至于警察厅那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可以慢慢来。”
降谷零听糊涂了,他快速地摇了摇头,问道:“救出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还能回警察厅吗?”
“所以我说zero想得太多了。”诸伏景光说道,“把他带出来之后,去解决掉内鬼就是。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把根源掐掉,连同zero你也能洗清嫌疑。”
“没能找到呢?”降谷零当然不是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确实如诸伏景光所说,他想得要更多一些,这些事他都没办法确认。
“对自己的能力这么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