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琴酒自然地向他行礼,在他面前恭敬地低下头。
“这次的任务还是要交给你,g。”男人重新开口,声音又变回了沙哑老人,“与三年前相同的任务,能做到吧?”
三年前?
琴酒先是疑惑了一下,作为组织内最受信任的成员,每年的任务数量甚至能到三位数。
光是说三年前的任务,他完全不知道是……
“呃、”
琴酒停滞了一秒,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所指的三年前的任务是哪个,唯一一个与其他所有任务都性质不同的那个任务,甚至不需要单独去指三年前。
他头一次地想要反驳面前的这个人:“我的枪是用来杀人的。”
“我要你做的也是杀人。”那位先生笑了起来,他伸出了手,那双手上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递到了琴酒的面前,轻轻勾起了killer的一束长发。
“回答我‘是’。”
琴酒脑海里出现了深蓝威士忌的那句话,这就是那家伙的目的了。
他不介意当那位先生的狗,当人又能受多少尊敬?至少他如今足够随心所欲。
同样的任务。
如果不是琴酒能感觉到那位先生是真的信任他——并非是对待苏格兰的,仅仅保住对方的命,永远都进入不了中枢——他都会觉得这个任务是那位先生在羞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