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回忆了一下自己被子的厚度,还是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到了22度。
“冷的话就告诉我。睡前我会关掉的。”降谷零说道,他平躺在床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如果再和御山朝灯对视下去,他可能就要做出不怎么体面的事情了。
御山朝灯此时此刻比身边的那个人要坦然多了,他周身都是那种令人感到安心的味道,软绵绵的包裹住了他,像是陷入了名为降谷零的甜蜜陷阱之中。
被子里和降谷先生身上是同样的味道……
他今天在降谷先生家里住下了,用的同样的沐浴液,穿的是降谷先生的衣服,睡的是降谷先生的床。
那么他的身上会不会染上降谷先生的气味?
不行!这个想法未免也太变态了!
御山朝灯将脸埋进被子里,觉得自己的想法再大胆一点,日本的刑法说不定也能变得更完善一些。
本来春梦对象是上司已经非常不尊重人了!
御山朝灯有些绝望地闭上眼,本来都已经努力忘记了,刚刚自我谴责的时候又将那个梦记了起来。
其实那个梦不只做了一次,尤其是他在家里休息的那三天。虽然他不会觉得痛,但身体确实已经累了,那三天他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反复不停的那个梦,像是连续剧一般。有时候是在日本,他非常熟悉的环境里,有时候是在意大利,主角就是他和上司,每次都会非常温柔的称呼他为
「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