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没追问他理由,从始至终的都非常温柔的安慰着他。自己就算再贪心这份温柔,也该适可而止,降谷先生又不
欠他什么。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想起那个人他就觉得心脏不舒服,空洞的,完全无法被填满的感觉。
这份感情是永远不能说出口的,必须要隐匿在心里的,不能告诉任何人。
安室哈罗感觉到了抚摸脑袋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抬着眼睛看了看抱着它的御山朝灯,用脑袋拱了拱御山朝灯的手,将他的手正好顶到了脑袋上。
“汪!”
它示意御山朝灯可以继续摸它。
他的那位非常好的主人,有时候也会露出这样失落的神情,只要他过去舔舔降谷零的手,对方就会重新露出笑容。
御山朝灯果真被它的举动逗笑了,摸了两下小狗的脑袋:“你像谁呢?你的那位主人,降谷先生……”
他忽然意识到了安室哈罗并不能算是一个人。
御山朝灯顿了顿,对着哈罗露出一个微笑,继续说道:“我喜欢他。”
……
将那句话说出来后,御山朝灯感觉放下了心中很大的一块石头。
难过肯定还是有的,但御山朝灯性格如此。
他不太会交朋友,很多时候都需要自己消化调节。就像当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也能很快给自己编地狱笑话段子来调整心情,他现在也感觉好多了。
他换上了刚刚来的时候,为了仪式感特地买的一套用来遛狗的运动服。
蹲在了安室哈罗的面前,笑眯眯地对它说道:“没关系,对哈罗说了,四舍五入也相当于对降谷先生说了……没有说降谷先生是小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