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说御山朝灯几句,可因为他沉默了有一段时间,副官抬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那双眼睛就像在暗中观察这个人是不是可以蹭一下的猫咪一样,意识到自己正在看他,又快速低下了头。
刚刚在医院里,降谷零以开玩笑的名义说了一点越界的话,但立刻就被拒绝了,那话不算伤人,可降谷零心脏还是抽了一下。
他确定自己必须得和副官保持距离了,如果不想闹的连朋友也没法做。
可是。
降谷零叹了口气,转身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走了。”
真是太糟糕了。
他还是非常想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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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御山朝灯都没敢和上司聊天,坐在座位上摆弄着降谷零西装外套里衬里钉上的备用扣,滑面的扣子手感不错,是在这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可以把玩半天的触感。
也不知道上司那边是什么情况,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言,甚至在等红灯的路口与他无意间对视上,都会刻意转移视线。
似乎就是从他让降谷先生不要再开玩笑的那句话开始的。
好,他刚刚在医院的话肯定是得罪对方了。
御山朝灯看向窗外,从车侧的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车流,现在正是早高峰,路上有些堵车。
明明是很好的可以和降谷先生拉近关系的机会,可御山朝灯觉得,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会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