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也经历过不少次类似的事情吗?

那个组织,简直太危险了。如果一直存在着,降谷先生就要一直遭受着这样的风险。

他沉默着,用棉球和镊子清理着伤口的血痂。不久之前是降谷先生这样帮他处理伤口,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然后御山朝灯换了新的纱布,一圈圈在上司的腰部缠了起来。他现在就没心情去注意什么做出拥抱的动作会很尴尬,只想着能快点帮降谷零包扎好。

最后在另一边的腰侧打了个结,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上司。

降谷零看着仰头跪坐在他膝侧的副官,心中某个地方忽然被触动了一下。御山朝灯恬静的神情让他的心也安静了下来,降谷零犹豫着,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了副官的头发上。

看到了对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金色的瞳孔光华流转,漂亮的就像闪着某种光彩。降谷零抿了抿唇,终于说出了一句柔软的话:“做的很好。”

御山朝灯再次回到房间里,晕乎乎的躺下时——这次的晕并非是之前看到未来带来的头晕,而是听到了上司语气温柔的夸赞他之后的不真实感。

不是训斥,也没有别的含义,因为他帮忙包扎了伤口,摸了他的头还夸奖了他。

御山朝灯猛然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是说我平时的工作非常差劲,不如去后勤吗?”

他又泄了气的躺了下去,也心知有些牵强了。

为什么不可能降谷先

生是在真的夸赞他呢?御山朝灯拿起枕头,像鸵鸟一样压住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