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的手指轻轻地扫过右手上多出来的绷带,比皮肤要粗糙许多的棉纱布在指尖留下有些酥麻的触感。
他的身体感受不到痛觉,但并非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不见,反而这样轻柔的接触存在感变得非常的高。
御山朝灯垂下眼。
刚刚被抵在墙边的时候,他被迫地与上司靠得非常近。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那双眼眸中自己的倒影,非常专注的仅仅看着他一个人。
微凉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他把头再一次埋进了被子中。
“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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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提着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一盒新铅笔,推开家门的时候,感觉家里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虽然本来就有些不一样,毕竟他这个家里这两天多了一个人和一只猫,对独狗家庭来说已经很热闹了。
然而实际上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
人在他房间里睡着,非常安静。猫是人捡回来的,暂且和安室哈罗养在一起,并没有跨物种的大战,白毛小狗和白毛小猫就像是上辈子的亲兄弟,整天贴在一起睡觉。
但是今天真的不一样,降谷零往里走了两步,就确认了房间里发生的变化。
比他离开前要干净了些,降谷零已经是个很整齐的人了,但养狗人的家里总是不可避免的到处都有毛,两个小时不扫就能积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