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他就是个继承了祖上留下来的海产公司的普通总裁,还带着之前他们国中时的不少同学一起来意大利创业。作为公安,御山朝灯非常清楚这类型的内幕,商人虽然赚钱多,但非常的容易受到打击,万一纲吉的公司被组织攻击就不好了。
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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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琴酒的离开,降谷零的内心有些焦灼。
他很清楚琴酒是要去找他的副官,但以他现在的立场完全无法说出任何劝说的话,也没办法跟着他一同过去。
很危险,琴酒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哪怕是他在与琴酒交往时都会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花了不少时间才能与对方达成这种微妙的平衡。
御山朝灯该怎么办呢。
降谷零面色冷峻地站在机舱前面的空地,看守着那几个已经被绑起来的罪犯同伙,这是一半的机组人员,整个飞机上有资格到处巡视的人一下变得空荡起来。
他的心情糟糕极了,混杂着担忧和怒火,其中有一部分是
对着组织,更大的一部分是对着自己,为自己的过度理性和冷静。
他当然不希望御山朝灯出事,光是想象那个人闭上眼睛的样子,他就已经有些无法忍受了。
最让他愤怒的是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他甚至没办法为他报仇,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他还要继续潜入在这个组织,否则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