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没有回头,朝散兵摆了摆手,语气带上了点嬉戏,指尖在书上滑过,刷刷翻了几页。

散兵没有回应,他双手抱胸,面色闪过一丝疑惑,怎么感觉流浪者话里有话。

来不及多想,再次睁开眼便返回到了任务地点。

将报告甩给愚人众小弟们,便继续进行对深渊的探索。

而在至冬的公鸡看到报告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捂着心脏,多少年了,第一次有人用如此犀利的语言去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散兵是真的不想干了?

咋?工资六块六都嫌少,他还嫌给的多了,至冬军队招人不要钱吗?制作工厂不要钱吗?给执行官买衣服不要钱吗?

哪里都要钱好的吧,就不能体谅一下,他也没偏袒多托雷啊,多托雷自己和富人关系不错,有资金充实验怪他喽,有钱贿赂上级,让他很难做人啊。

好家伙,就执行个任务还上升到社会学,心理学与资本论。

“木偶”,公鸡吸了口鼻涕,擦擦眼泪,对旁边一名女孩说道。

“什么事?”

木偶语气夹着点不耐烦,她一心研究独眼小宝,两年没出过门,今天一大早就被公鸡叫了过来。

还得特意补个妆,涂涂粉,梳梳头,维护一下形象,真的忒烦。

“去接替一下散兵的位置,我打算给他放个长假,还有这次你出门”,公鸡拿出地图与信转交给木偶。

“知道了,你别说了”,木偶额头闪过一丝黑线,一把夺过材料,头也不回的往房间外走去。

公鸡一脸呆滞地看着木偶的背影,弱小的心再次被捅了几刀,最近他怎么这么被同事嫌弃啊,难道是工资真的给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