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瞻基左思右想都没能想出个章程来,而且更可怕的是,【奉天殿】自那一天开始,就有锦衣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偶尔还在殿内殿外巡视——这是在防着他逃跑吗?他朱瞻基是那种会逃跑的人吗?!
辛苦搜寻逃跑路线无果的朱瞻基最后还是神情凄苦的找上亲爹的亲爷爷,哀声询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免于扒皮之刑的办法。
“有朱祁镇那个狗东西在阳世一天天不间断的让太爷爷生气,估计这都不是把我给扒皮能发泄出来的,到时候太爷爷真的把我给扒皮了,那迈过这个坎,可就算真的肆无忌惮。我被扒皮之后就会轮到爹你,轮完爹之后就会轮到爷爷,毕竟谁也不知道朱祁镇那个狗屁玩意到底有多能活!”
朱瞻基语气悲痛的说,仿佛真的就是在担心亲爹和爷爷:“万一那朱祁镇跟那昏君李隆基一样活到七十多岁,那别管这【奉天殿】里有谁,有一个是一个都得被太爷爷给扒皮!”
“爹!爷爷!难道你们真的一点都别担心的吗?”
朱瞻基掷地有声的说完,别说是朱高炽了,连朱棣面上的神情都忍不住一抖,那藏在隐蔽处的朱允炆也是两眼无神,想到那盛大的扒皮画面就要晕厥过去。
不管是什么立场什么打算,此时朱家几个皇帝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朱祁镇那个狗屁玩意怎么还不死?!
朱棣表示自己也很忧愁:“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殿门口的人皮都要风干,怎么朱祁镇那个王八蛋还不死下来?!”
朱高炽额头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他也是很不明白:“大明朝难道就再也没有忠臣明军,能把朱祁镇那个狗日的给烧下来?这一天天过去,我总感觉爷爷又在想什么重要事情。”
“而且这殿里就我们几个鬼,爷爷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拿锦衣卫出气,所以我们肯定就是首当其冲……”朱高炽作为朱家的智囊担当,开始学着从现有的事情和爷爷
的角度去思考,“爷爷还一直把朱祁钰和于谦叫进去说话,锦衣卫也一直进进出出,爷爷不会是想要把《大诰》这本严酷刑典给弄出来,就是为了以最盛大的方式来‘欢迎’朱祁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