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谁不知道,反正日本这边两个平级的家伙一直明里暗里斗的飞起,主要是朗姆不是很安分总想压琴酒一头,琴酒一个狂热的战斗嗜血分子实际上很不想跟他搞这些,但是也不是个甘于被人压着的傲气的家伙,所以也常年想方设法整花活儿给朗姆添点不痛不痒的麻烦。
自从之前跟雪莉有了联络,琴酒就一直很关照雪莉,时不时要去研究所刷存在感,总之为了恶心朗姆,他干的很是兴起,在雪莉跟boss汇报实验进度的时候,还曾点名夸过琴酒之后,他演的更卖力了。想来现在也依旧会兴致勃勃来通过在雪莉面前装好人来给朗姆添堵。
雪莉很高兴,她甚至开心的笑了:“我想和我姐姐一起。”
“当然,一个人逛街很无聊,我会跟大哥说的。”雪莉真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已经学会利用这边两个负责人的内斗,狠狠地把朗姆和琴酒都拿捏了。
跟雪莉谈完,她就要走了。还是熟悉的小绵羊摩托,降谷贼心不死:“我送你回去吧,你骑这个得好久吧?多累啊,这几天也很冷,会冻坏的。”
“不用了,谢谢。”星佳试图离他远点,虽然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友军,但是对于她来说,这家伙还是太晦气了。
小绵羊是麻烦一点,速度不那么快,还冷,但是问题不大,因为很容易甩脱别人啊,利于在复杂的街巷中隐藏自己。所以这么多年,她的交通工具还是没换过。
回到家里之后,她打着摆子去放了热水准备美美泡个澡睡觉,放水的时候迅速做了一碗茶泡饭,快速吃完简陋的晚餐泡进热水,终于活过来了。
公安那边对于松田和周围人的秘密调查终于结束之后,松田请了知情的两位好友出去吃饭顺便聊聊这事儿。诸伏倒是知道已经安全撤离,现在在公安的保护之中,但是他们一直没见到。
寿喜烧锅子里发出滋滋的油煎声,星佳把煎上色的豆腐翻了个面,并没有参与松田和伊达的讨论。他们俩还在讨论诸伏和降谷这俩人到底在不在一个地方卧底,现在降谷在干嘛之类的。
有着莫名的诡异直觉的松田说:“肯定在一个地方,这几年这俩家伙一定在一起,他们去给研二扫墓都是一起去的。看来降谷现在情况还不错,没有一起撤出呢。不过也很危险就是了,这个不知名的医生知道我和诸伏的关系,也知道他哥哥的情况,不可能不知道降谷他们俩的事情,所以降谷现在——”
“降谷会不会是这位医生故意留下的,当做人质?”伊达开始发散思维。
然后松田也开始阴谋论,当事人默默煎豆腐,煎牛肉,听着俩好基友在面前编排自己,内心苦涩无人知。
我只是单纯做点好人好事,你们俩不要太过份了吧?什么以诸伏的安全威胁降谷留下继续做人质,等日后某天“医生”想要从那个鬼地方跑路的时候,会以降谷的安全作为要挟,让他们安排“医生”离开日本云云。
说的还挺有道理,可以考虑一下。万一真干不下去了,带着妹妹跑路是必然的事情。到时候还真能这么操作一下,好多搞点筹码跑路。格局打开了——
“好了,吃吧,别讨论这些了。”锅里的东西差不多了,菜叶菌菇也都煮软了,她放下夹子和锅铲:“我说实话,既然没有坏消息,那就说明都是好消息才对。无论是不是有特别的目的,总之降谷活着才有用,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这倒是,吃吃吃。
吃饭吃的差不多,外面传来椅子被撞倒的声音,还有几声尖叫。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星佳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饭还没吃完。”但是跟在伊达航身后,也冲出了包间。
外面用一团乱来形容,一个人躺在地上还在抽搐,还有两个人被人倒地的时候带翻的寿喜烧锅子烫到了,现在正在试图把滚烫的衣服扯下来,叫的比地上的人还大声,星佳率先冲到了地上的人面前,然后跪在地山检查他的状况,很糟糕,心率快的过分,口吐白沫还伴随大小便失禁的情况,裤子都湿了。瞳孔也开始放大了,松田的急救电话才打完,人已经没气了,星佳骑在他身上做心肺复苏,边做边招呼松田:“找东西清理一些口腔里的秽物。”
但是并没有什么可能造成窒息的东西,纯粹就是白沫,不至于造成窒息,她还做了两次人工呼吸,一点用都没有,毫无反应。他确实是死了。
接过杯子,星佳漱了口,看向伊达航:“桌上的东西有人动过么?”
“没有,我一直在看着。”伊达航就在桌边站在,手扶在腰间,一直在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