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我也有事情跟他说,总之就这样定下了,姐姐。哪怕是我,也想稍微帮到你点什么。我很高兴看到还算健康的你,要多吃点饭,打起精神早点康复呀。”爱理站了起来,轻轻抱住了星佳,然后带着乔安娜出门了:“我们先过去安顿一下,下午再来呀。”
在爱理暂住的旅店,琴酒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爱理到了以后,很真诚的道了谢,然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个夹子:“照片不暴露最好,不然很简单就会猜到是我干的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给您添这么多麻烦。”
拿到资料的琴酒嗯了一声,翻着看了看,说:“做的不错,小姑娘,你姐姐做的也不错。”
爱理肉眼可见的快活了起来:“谢谢,您真是个可靠又优秀的大人,真想变成您这样的人呢。”
笑死,有人想变成琴酒这样的人,什么离谱的想法,琴酒自己都想笑。他站了起来:“没什么问题还是不联络了,这段时间这个旅店只有你们居住,每天有专业的人过来消杀打扫,你尽量保护好自己,别再给人添麻烦了。”
“谢谢,祝您一切顺利!”爱理把琴酒送走之后,回到了房间,乔安娜已经安顿好了,她刚从地上爬起来:“打扫的还真干净,爱理先休息一下吧,我去问问在哪儿做饭。”
爱理点了点头,躺在了床上。实际上她给琴酒的东西并不是多难搞到的东西,就是疗养院人员往来和一些照片还有偷偷录下来的录音。
从最开始的,只作为组织成员的福利,基本不对外营业,员工也都是多少知道点情况的人,变成现在这样半对外营业,且很多东方面孔的人莫名其妙离开了疗养院,很集中的,就在这一年多里。换了一半的员工,经常来回的几个熟面孔——后来确定是fbi。那里有人盯上了,并且被渗透的很严重,消失的东方面孔的患者也不一定是回了家,这就得琴酒自己去调查人际关系了,哪个人不在疗养院,但是在日本这边还登记在疗养院,那他的家人大概率有问题了。
这样琐碎的情报,短期调查不见得能出多少结果,对爱理这样的常驻用户反而很简单。
琴酒讨厌没用的家伙,这姐妹俩都还不错,不那么出色,但是起码都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帮忙了,没拖后腿。
下午详细的问了爱理给琴酒做的事之后,星佳心情很复杂:“……这次算特殊情况,以后能不掺和就不要掺和了。”她选择性忽略了爱理为什么直接就拿的出这一年左右的记录,只是叮嘱她:“别让我失望,爱理。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目标。”
“我知道,不过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难道也有错吗?”爱理和星佳很像,大部分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还是一样的倔强,理智,并且对他人多少有些冷漠,自顾不暇的家伙没有怜悯他人的资格。
星佳很了解这件事,她也不纠结:“好了,有空的话去做个预约,明天检查一下身体,这可以吧?”
当然可以。
爱理在这边住了一个月,春天都到底了,星佳胸口还包着东西,骨折还是挺严重的,现在也还在护理,小腿倒是恢复的很快,现在都能稍微用点力了,用一个拐杖就能走路了,且她走的很熟练了。且并没有闲得无聊,她有作业,是樱井留给她的,让她看一些文献,还要写报告。好在有让她多少有些目瞪口呆的爱理在,她尚且不能久坐,爱理就模仿她的笔迹给她写“作业”,她只要口述就行。
因为是自学的材料,口述会导致有大量涂改,所以也不是什么问题,总之樱井来看她的时候很满意:“就是啊,星佳你啊,这么年轻,可不能荒废了。看来最近确实很认真。”
送走了查作业的大佬,她松了口气,决定带妹妹出去转转。确认好爱理的防护到位了,她带着爱理出门逛街了,乔安娜也一起,给又长了一截的妹妹买一些衣服,带一些伴手礼什么的,她就张罗着回去了。
医院这边实在是忙,不知道怎么地堵车了,乔安娜又开不惯日本的右舵车,只能稍微走出去一截然后打车。
拐过侧门的小巷,穿过去就是大路了,就可以打车了,星佳还在跟爱理说:“我觉得还得买大一码的衣服,这袖子都短了,去年我陪你买的,我可还记得!”
她们说的是英语,前面那个很高的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走他的路了。乔安娜是彻底的实用主义,她跟姐俩闲聊:“这个男孩的头发可真长,洗头发肯定很费力。”
星佳想也是,跟琴酒差不多了,之前琴酒受伤在她楼上,她也给洗过头来着,那叫一个费劲。先梳顺了再洗,洗完了还要用毛巾擦水,最后给吹干再梳顺。说来不算复杂,但是头发长就是大问题,工作量超级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