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那么糟,所有人的血都是一样的,不分高低。下个月我有假期,我带你去外面转转,怎么样?”
“萨拉还说上等人是不工作的,下等人才需要工作。你是下等人吗?”密雅狡猾地垂下眼皮,有意无意地说一些可能让人生气的话。
他心平气和地说:“你以前也工作,在英国的魔法部做外交方面的事。”
她的诡计落空了,禁不住没好气地说,“我才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外面毒气那么多,他怎么每天都这么有精神地往来于英国跟法国之间呢?
小天狼星对她这点小心思了如指掌,即便失去记忆,她这德行跟以前也真是没两样。不同的是,她以前很喜欢他。
同一个人,同一种性格,她在德维朗庄园却被养得娇纵异常,由于没有曾经的经历,那些坚韧不屈的品质也不复存在了。他都不怀疑,如果有机会,她会偷偷拿那些玫瑰花刺扎他两下,因为他老是管着她。
男人把帽子盖在脸上,躺在草地上,春天的花园让他有些昏然欲睡。这样也很好,不管怎么说,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她不再爱他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小天狼星难免的,总在思念着那个站在大雨中,等待他梳理长发的女孩。
“你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来着?”她推了推他,不让他睡着。
他从帽檐下露出一只眼睛,“朋友。”如果告诉她,他们是夫妻,这个小姑娘肯定又是百般的不乐意,他都能想象到她是什么反应,一定跺着脚,嚷嚷着“我不要!”
十八岁的差距这么明显,如果她不是当初被丘比特的箭精准地射中了眼睛,正常一点的女孩都不会看上比自己大上那么多的男人。不过他外甥女唐克斯也有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