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人的亡灵就在他眼前，仗着亡灵的便利变小了在他身上各种捣蛋，即便是现在坐在他肩上，但他感受不到一丁点重量。

亡灵，太轻。

夷陵老祖碰碰他耳朵：“含光君怎么不说话了？”

突然他瞪大眼睛：“诶诶诶，你怎么好像要哭了？时不时觉得我说得太有道理你无法反驳？嗐！多大点事，说不过就说不过呗！说不过本老祖的多了，可不是人人都能得本老祖哄的。含光君，来笑一个，不要哭嘛……”

含光君：“你什么都不记得，但又很多都知晓，是那些亡灵告诉你的？”

夷陵老祖：“是呀是呀，不过我也没怎么问，大多数都是温宁告诉我的。温宁说我生前你和我关系很好。”

含光君：“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除了我之外，你还和谁关系好？”

夷陵老祖想了想道：“没有吧，温宁只说了你，然后就给我说了一大堆仇人，好家伙！我的仇人怎么那么多，我明明长了一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相貌，怎么生前混得这么差？”

老祖抱头，他想不通。

含光君唇角微微上扬：“因为你很好。”

老祖高兴了，一拍爪子：“我就知道是那些傻叉们嫉妒本老祖卓尔不群的英姿，一群见不得人好的玩意儿！”

而后老祖拍拍含光君的肩：“含光君这样的就很好，咱们能做好朋友，那一定是你也特别特别的优秀，无需嫉妒本老祖，咱们才能和平共处。”

含光君心情很好，唇角的弧度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一直没放下。

“嗯。”

夷陵老祖凑过去瞅着，咋呼呼道：“含光君你笑了耶！真好，你笑起来真好看。嗯，不笑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含光君肉眼可见的耳朵红了，他道：“蓝湛。”

夷陵老祖一愣：“什么？”

含光君道：“你以前都唤我蓝湛，我亦一直唤你魏婴。”

夷陵老祖眨眨眼。

“蓝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