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琴酒的贴心照顾,第二天七濑理的症状就减轻许多, 只靠身体自愈不久也能恢复。但为了保险起见, 临睡觉前她穿上拖鞋, 披上外衣, 摸到他白天顺手放药的抽屉里又吃了一次。
待她爬上床,男人的手臂把她拉进被窝圈进怀中重新睡熟, 她安心地合上眼, 埋在琴酒胸腔里期待明天药到病除。
翌日, 圣诞节这天。
床上的被窝里微微隆起,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被羽绒被映出大致轮廓,他的旁边还有一团小些的轮廓。
琴酒率先恢复了意识,感觉到身边睡了个人,但伸出手臂摸索想要搂她时却摸了个空,他眼神瞬间凌厉,察觉到不对劲猛然坐起身来。
被窝里的人似乎被他的动静和蹿入被窝的冷空气弄醒了,睡眼朦胧的爬出来探出头:“阿阵,怎么了?”
过于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七濑理睁开碧莹莹的眼,只看见了突然眼前变大的琴酒,还有她身下同样变大了的床。
“……”七濑理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声音和周围环境的不对劲,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貌似突然缩水的身子,一只幼□□童的手被她举在自己眼前张了张。
琴酒从刚才看见她的样貌起,暗绿的眼眸盯着她坐在床上一时没有出声,看着一觉醒来仿佛变回当年幼年时模样的少女,他陷入沉思。
……
半个小时后,他们总算弄清楚了变化原因。
琴酒想起昨天晚上七濑理曾又吃过一次药,他看向那个放药的抽屉,意识到了什么,向小小身子陷在被窝里的七濑理问道:“你昨晚吃的药丸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的,阿阵之前给我吃的不就是绿色的吗?”七濑理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