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莲耶笑得更加：“不用去在意这个，当你想反抗你心中的选择时，你就已经在反抗了”。

乌丸莲耶摇摇头：“我没有去反抗过，我一直臣服于自己的内心…我见过反抗命运的人”。

“谁？”黑泽清好奇

“第一代的苏格兰威士忌和第一代的清酒”。

“第一代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就连进行屠杀的时候，看敌人的眼神都非常温柔”。

“而第一代的清酒是一个连骨头都冷漠到极致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是在他面前，他的眼神始终是冰冷的，他们两个是搭档，是对手，从小到大的敌人”。

“在很多合作的任务中，他们都想至对方于死地，甚至是万劫不复的程度。他们和我说，在他们心中对方一定要死，没有为什么，他们想过要调节，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消失了”。

“所以他们的命运就是要杀死对方吗？”黑泽清插话。

乌丸莲耶点点头：“应该是”。

“那一年我让人开设洗脑实验给他们……失败了，在无数次成功的实验之后，他们失败了”。

“之后的苏格兰开始变得疯狂了，温柔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我们都能看得出他非常想要杀死清酒，他与他的意识开始拼搏，在数次对清酒抬起枪之后，他咬下了自己的肉，割断了自己的手筋”。

“苏格兰疯了，他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许踏入他的领地，清酒也开始反抗，在他一直以来对苏格兰冷漠的眼神中，我们能感觉得到他想变得温和下来了，他开始尝试拥抱我们，他做到了，在想尝试去拥抱苏格兰的时候，他失败了”。

“清酒在虚拟场里开始了自己的屠杀，他杀人的速度好几次让程序崩坏，清酒疯了，我还没来得及让人把他关起来，那就先一步闯入了苏格兰关押自己的地方”。

“他们两个打了起来，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应该要阻止他们，我反抗了内心的这个决定，我任由他们相互残杀”。

“在那场战斗中两个人都死了，但他们并不是被对方杀死的，在检测中他们是先一步的意识死亡，他们的身体甚至可以说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