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阮如苏一踏进院子,就被木高峰听到了,他握紧了手中刀,阴恻恻地问道。

他本就生得丑陋,再加上天生的驼背,配上那柄几乎与他同高的大刀,就像一只给地府守门的恶犬,恐怖又诡异。

可是阮如苏却全无惧色,坦然地进了庙中,看着木高峰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赶你走?”

鹅黄衫子配白纱帷笠,木高峰心中一惊,已猜到这就是昨日在刘府重创了嵩山派的那个神秘少女。

连费彬丁勉那样的人物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就更是难以取胜。可是若要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辟邪剑谱,又是不可能的。

于是,木高峰假装恭敬地道:“姑娘既然要用这地方,我驼背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拧着林家两夫妻就要往外走。

“我只叫你一人走,你听不懂吗?”阮如苏声音一沉,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冷峻。

木高峰心中愤愤,双眼阴鸷地抬起看了她一下,低声道:“小姑娘莫要太嚣张,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虽施小计赢了嵩山派,却不一定能胜过我。”

“即是如此,你为何还不动手?是在等我动手吗?”阮如苏看着他,冷冷地道。

木高峰到底是江湖有些名号的人物,如今被个小丫头如此羞辱,哪怕知道自己打不过,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打上一场。

见木高峰当真要动手,令狐冲手握剑柄,已准备拔剑而出,说什么也要护住阮如苏。哪知,那木高峰长刀一横,用尽全力斜劈过去,被阮如苏躲过后,竟头也不回的奔出门去。

别说令狐冲,连阮如苏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人刚才明明还一副要与她拼命的模样,居然转眼就逃了。还真是……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