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恐高这个毛病被她老爹给治好了。
用的方法也相当简单粗暴,那就是拎着她从悬崖上往下跳。
但与那时孤立无援不同的,丧钟始终把她抱得紧紧的,把那种无助的情绪泯灭在了安全感之中,让洛娜知道自己的身后始终有父亲作为坚实的后盾。
父亲轻轻把她脸上的眼泪都擦掉,看着自己明明是狼崽子却哭得像小狗一样的女儿默默叹气。
【“永远不要害怕任何事物,探寻它,了解它,然后解决它。”】
父亲的话语仍然缭绕在耳畔。
经历过死亡的她早已不畏惧死亡,正如过去的她不再恐高一样。
洛娜从自己的背后抽出双刀。
风声变得更加的刺耳了,像是镰鼬在其中使着绊子,风像小刀子一样在她露出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子。
洛娜在下落,悬崖之下的疾风将她猩红的外套吹得鼓起,颓靡的花盛开在了黑夜里。
那双铅蓝色的眼睛中,始终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寒火。
“唰——!”
刀光闪过,双刀像是切豆腐一样被她狠狠地插进了岩体中。
“啊啊啊啊!”
缇拉尖叫着往下落,被她伸出另一只固定刀的手抓住了衣服后领。
洛娜紧紧地抱住她,一如父亲曾经抱住自己一样,用手轻轻拍了拍缇拉颤抖的背。
“就是这里?”
康斯坦丁拽着助手在她们身后落下,“没错。”
悬崖的底端有着一栋小木制的小别墅,从使用程度上来看,应该有人经常过来,看上去挺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