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撑起松田阵平无奈道:“松子你这样子真的会挨打的。发型都乱了。”
松田阵平白了一眼降谷零:“切,你来啊。看看谁能打过谁。”
降谷零:“……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吧,跟我出发吧。”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
在黑衣组织完全操控的酒吧中,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室内,让气氛一直维持在暧昧的范畴中。
松田阵平趴在降谷零的胳膊上翕动鼻子,在硝烟味下隐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你来了,波本。”琴酒的阴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松田猫猫的耳朵下意识地向后倒去。墨绿色的猫瞳里倒映着正在把玩手槍的琴酒,黑色的帽子遮住了灯光,隐去了琴酒的神情。
只不过那股阴冷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怖。
松田阵平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降谷零的手拂过松田的皮毛,安抚着松田。
“你吓到我的猫了,琴酒。”降谷零早已经见怪不怪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为了能看清所有人的表情,他跳到了降谷的肩膀上。然后趴在降谷的肩膀上半阖着眼睛,留意着现场的局势。
“阿拉,波本会说话的男人才会留住人心。你这个样子可真不可爱啊。”妩媚的声音响起,不用想就是这个人就是贝尔摩德。
降谷零:“大家都知根知底,何必说一些恶心的话。你说是吧,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倒也不恼:“真是不解风情呢。想必我们是没办法入你的眼呢,那什么样的人才能入你的眼呢?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