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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线都在发颤,咬牙切齿,“您明明知道,他只是我不堪的过去……”

不知道他信与否,他冷哼一声,对她似乎不满,但这修辞并不足以让他大怒,只是临走前轻描淡写的评价她:“果然成不了气候,没用。”

莱拉似乎无法忍受他的说辞,“我做不到,我是马尔福,他是韦斯莱!韦斯莱…一个韦斯莱……”最后是近乎呢喃的自语。

他走后,拉巴斯坦把倒在草地上的莱拉搂到怀里,但她不愿动,又或者疼得没法动。拉巴斯坦跪坐到了地上,让莱拉的脑袋靠到他怀里,她小声的哽咽,眼泪让他裤子湿了一片,她咬着自己的食指节骨,钻心剜骨疼得险些让她失声痛哭。拉巴斯坦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拂去她因为汗水沾在脸上的头发、然后触碰她的脸颊。

“疼吗?”

她哭得没有办法发出一声回应。

她浑身都疼,疼得浑身颤栗。

作者有话要说:

弗雷德:我觉得玫瑰花和我一样,热情、强烈…

偷窥·拉巴斯坦:……

弗雷德:它比其他的玫瑰都漂亮、更娇嫩,更重要的是,它只有一朵。

偷窥·拉巴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