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了?” 她笑問,“很好解開的。”
“我改變主意了。” 弗雷德低聲告訴她,沒等萊拉反應過來,他就把她裙子裡面的安全褲一把扯了下來,萊拉頓時驚呼出聲,緊跟著兩條腿被弗雷德的胳膊勾了起來,腰肢兒下被他墊了一個抱枕。
她摟著他的脖頸,輕輕的喘著。
弗雷德的手握上了她的脖子,仿佛輕輕一用力,她就能窒息,他也確實這麼幹了,萊拉下意識的推他的手,握住他的胳膊,他都紋絲不動,如果這是一片海,那她就身處於驚濤駭浪之中。萊拉以為自己要死了,他才終於鬆開了手掌,她不停的咳、重重的呼吸。
她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弗雷德在說話:“你興奮了……”
萊拉知道他在生氣,但他說的又的確是真話,她淡淡的彎了彎嘴角,“你沒有嗎?”
弗雷德沉默不語,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這讓萊拉的心裡很不好受。
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花瓣被他一片一片剝開,他可以看見裡面的紅暈,哪怕它還未盛放,他就狠心的直指著花心而去,花蕊那麼嬌嫩、那麼脆弱。
起先,玫瑰花是紅如焰火的,到後來,玫瑰花變得黯淡,像起了一層層的薄霧。他又把玫瑰花轉過根莖看一看,狠心捏了捏,終於,玫瑰花變得泥濘不堪。
风平浪静后,弗雷德说:“我困了。”
“那你睡一会儿。”莱拉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火红色的脑袋陷入了软乎的枕头内,然后沉沉的睡去,她就在身边躺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睡着的面容。
许久,莱拉才轻声说:“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