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稍微低點。” 萊拉吩咐道,弗雷德乖乖聽話,微微彎著腰、低著頭,任萊拉的雙手給他洗頭髮,前面還洗得好好的,後半段弗雷德的手開始亂動,美名其曰抹沐浴露。
萊拉瞪了他兩眼,重新讓花灑流水後,他最後倒是撩頭髮開始把泡沫沖乾淨了,沒洗一會兒,弗雷德又就著溫熱的洗澡水摟著她的腰開始親,萊拉的小臉變得緋紅,呼吸也隨著弗雷德的上下其手慢慢急促了起來。
他讓她背對自己,自己緩緩靠近萊拉,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他開始輕輕聳動著,最後變成了又重又急,這個姿勢一直讓萊拉很敏感,不同在廢棄教室的隱忍,現在的萊拉嘴裡吐出了哼哼嬌吟,隨著弗雷德的動作頻率叫的動聽極了,弗雷德甚至會因為想聽到這個叫聲專門給她製造動作規律。
萊拉以為塵埃落定了,嬌喘吁吁的攀著他的脖子,誰知還沒歇一會兒他又開始動了起來,她啞著嗓子、有氣無力的讓他停一停。
“不来了……”
弗雷德笑着说:“不好。”
“我的腿都沒知覺了…那你換個地方行不行?” 她小聲嗚咽著,“我想躺著。”
这个可以有。
弗雷德把人抱回卧室放到床上,重新躺到软绵绵的大床里,这让莱拉都觉得有安全感许多,躺著可要比在浴室任他擺弄强。
清晨醒来后,莱拉枕头边上放着一束红玫瑰,这是弗雷德这几天一直在干的事情,每天赶去就近的花店给她买鲜花,放一枝在她枕边,其他的放到花瓶里。
他希望莱拉过得开心和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