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气的!”她星眸微嗔,不满的瞪他。
“好……我气的。”他噙笑,“那我们现在是和好了吗?”
“没有!”她忿忿的说,“你把你的魔杖给我。”
他轻蹙眉,没理解她忽然转了话题,只是从枕头底下掏出来自己的魔杖,莱拉接过,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然后若有所思的盯了已经坐在自己身旁的弗雷德。
弗雷德看她的小脸忽然凑近自己,他嘴都下意识的噘了起来也要凑近,谁知她却用魔杖抵在自己腰间,凶巴巴的说:“sponge-knees curse!”
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膝盖一下软掉了,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在莱拉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后,他更是惊恐的看着她,“莱拉?”
莱拉用魔杖抵在他的脸颊上,“我觉得你好没有安全感。”
“明明你也是。”他好笑的说,他握住她另一只手,避免她乱来。
莱拉眨了眨灰色的眸子,小脸泛起淡淡的紅暈,她像不諳世事的精灵,懵懂又带著一絲小心翼翼,她趴了下來,低著頭輕輕把吻落下,吻了吻他的下巴和喉結,最后又以一种弗雷德从前从未感受到的方式吻住他。弗雷德按着她的后脑勺,回应这个让他着迷的吻。
直到莱拉开拉开始撕扯他的衣領,他才意识到不好,连忙握住她的肩膀,他重重喘着氣,严肃道:“莱拉!”
莱拉解开他领带的过程中,他伸手阻拦,莱拉打了他的手一下,他的手修长好看,可手背被打得顷刻间就变红了,莱拉很快的把领带解下来,随后便从他身上起来,也从床上下来,跑到寝室门口,还没到弗雷德松一口气,莱拉便开开心心的回来,重新跨在他身上,她用着一种你要夸夸我的语气说:“我把你的领带挂在门口了,门也锁上了,他们不会进来的!”
弗雷德失笑,遂小声拒绝她,“不行,莱拉,你还小……”
“增龄剂飞来!”她喊道。
?!!
弗雷德吃惊的瞪着她,做着无谓的抵抗,“不,莱拉……”
晚了,莱拉喝了一滴、两滴…整整好几十滴,确保到达了十七岁她才停止喝增龄剂,还给弗雷德喂了几滴让他长大几个月。到达了十七岁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莱拉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衣服似乎想崩開,她只能解開拉鍊,同時那兩團渾圓比平時更加傲然的出現在他眼前,他赶紧捂住眼睛,艰难的说:“你不能这样……”
他覺得自己大腿微凉,他根本不想去看,因為她已經把他的褲鏈拉開了,他试图再做一次无谓的抵抗,却被莱拉打了一巴掌,他委屈极了,捂着脸好不可怜。
他的額頭流下兩滴冷汗,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真是折磨他。她的臉蛋泛著並不正常的紅暈,著急的用小手握住,她想讓它進去。折磨了弗雷德十分鐘後,他終於發出一聲難以言喻的喟歎。
他抬眼看她,她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的,好像是骑不稳,他赶紧握住她的手,有了他的手臂支撑,她倒也稳了,不会显得像无根的浮萍般。
她发出一聲尾調輕佻的嬌哼,她並不舒服,甚至有點疼。
弗雷德握着她的手把人带到怀里,手心輕撫著她的後背,急促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莱拉晕晕乎乎的,反正有点疼,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可以把你送上云端。
过了好一会儿,她累了,不想动了,可人却倒在床上,原本躺着的男孩却不知道怎么的压在她身上,她嘀咕着软膝咒第一次用,还是不太熟练。
他的雙手撐在她身側,她柔軟的手攀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心说他什么时候脱的?外头还下着雪,虽然这项运动有热量,但到底怕她冷着,便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她紅著眼角癱軟在床上,淡金卷髮和他火紅的頭髮混著汗水糾纏在一起,她忍不住哼哼出來的嗚咽又被他用嘴堵住。
她覺得自己被撞的翻天覆地,她揪著身下的床單,可來勢洶洶的根本讓她承受不住,她又掐著他的後背,發出一聲又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哼。
虽然弗雷德和她想的一样,叫/床的时候很性感,但她真的承受不起这份性感,忍不住轻哼一声后,她就警告着弗雷德,因為持續的叫聲讓她嗓子變得沙啞,可這份從唇齒間流出的嬌嗔讓他很受用。
她哭着说:“你要死啊?慢点不行吗?”
莱拉觉得自己的视线很模糊,无助又可憐的咬著下唇吟哭,他低頭把她的下唇從門牙下解救出來,可剛抬頭,她又咬上了,抬起無助無力嬌弱、求饒的眼看他,她以為他會停下哄她,但他沒有。
莱拉觉得过了好久,久到她在他懷裡輕微顫悸,久到她終於覺得沉醉酥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