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很大,四面八方都是帐篷,一眼望不到头。莱拉挽着德拉科的手臂慢慢地在帐篷间穿行,兴趣盎然地东张西望。路上有好多个小女巫骑着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
还有的人在划着火柴生着火,在自家帐篷外面吃着美食或是零食。
有些人因为支持爱尔兰而让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而支持保加利亚的人在帐篷上挂了白绿红相间的旗子,他们并不覆盖植物,可每顶帐篷上都贴着威克多尔·克鲁姆那种张阴沉沉的、不是眨眼就是皱眉的招贴画。
莱拉和西奥多都不约而同的皱眉,唯独德拉科兴致冲冲的说他真酷,见二人并不附和,德拉科埋怨的说他们以貌取人。
“的确,你不以貌取人。”西奥多想起去年,“拉文克劳最漂亮的姑娘给你一胳膊肘撞下飞天扫帚摔成重伤。”
莱拉也忍不住弯着嘴角,她哥哥的确不以貌取人,但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走了一会儿,靠近人少的树林了,德拉科便走快了两步,走到了一颗很大的橡树背后,似乎用来遮挡,德拉科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根香烟,故作不经意的在西奥多面前晃悠两下。
“你吸过这玩意儿吗?”
西奥多摇头,德拉科把手里这根给他递过去,自己又掏出来一根,这次叼在了嘴里,再次从兜里掏出来一只小小的燃油点火器。德拉科从他爸爸桌上顺手拿的,目的就是试一试这烟草什么味道。
德拉科微微低头,把小点火器递到嘴边的烟草处,再按动后一团大小正适宜的小火焰从顶端冒出,点燃了烟草。
德拉科吸了一口,立即呛到了。
“咳咳咳…”他扶着西奥多的肩膀拼命的咳嗽,莱拉赶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不合理。”德拉科用魔杖弄灭烟草后难免抱怨,“爸爸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