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撇撇嘴,不信。
“软软的,像布丁?软糖?”弗雷德系好布兜,捏着系绳甩了甩,“我就想着亲个三四秒,好合了槲寄生下的传统,结果她自己傻乎乎的信了我的话。”
她搂着他脑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往她那里倾去,这也是为什么弗雷德推她会被带下去的原因,最后甚至还磕到了牙齿。
弗雷德又瞅了一样乔治,洋洋洒洒的站姿十分欠扁,“我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乔治:你为什么会骄傲?
“看看你的左脸,红的像被打了一样!”
“是被打了。”
“……”哦,刚想起来。
弗雷德不经意那么一看,就看见不远处有一只大黑狗,大黑狗正坐在树下盯着他们看。
弗雷德问乔治,“这狗是海格养的那一只?”
乔治看着大黑狗默默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它离得太远,天又太黑,我不确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