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中途,松田那只混蛋哈士奇偷袭我,把奶油摁在了我的脸上……”千岛鹤的眼中逐渐添出几分笑意,眼眶却一点点红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可是那只哈士奇的幼驯染,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所以,才有了这张照片的诞生哦。”她笑着,伸手指向照片里那唯一一个认真摆好拍照pose的警校生版萩原研二,“真的超有心机哦,研二酱?整张照片就只有身为拍摄者的你最正常了吧?”

“真是的,显得其他人都好——幼——稚——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千岛鹤“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接着又一个个指着照片当中剩下的几位挚友,对萩原研二介绍着。

“首先就是我自己啦。”她眉眼弯弯,“我的真名叫千岛鹤,不过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两个拿着手枪模型上演警匪大战的幼稚鬼呢,金色头发的那个叫降谷零,稍微高一点的那个就是我们的班长伊达航啦。他们两个在警校时期都是相当严肃认真的人哦,不过零哥其实是相当容易炸毛的呢,超级好逗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真的也很有趣啊……”

……

“这个站在旁边的呢……”千岛鹤卡壳了一下,但还是笑着继续往下说完了,“他叫诸伏景光啦,是零哥的幼驯染哦。”

在千岛鹤对除自己以外几人过往的介绍当中,诸伏景光的部分其实是最简短的。她本想多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口,曾经所有的回忆却仿佛都卡在了她的喉咙里,无语凝滞。

千岛鹤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非常微弱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当中弥漫开来,却能真切地给她一种还活着的感觉。

她的耳边却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

“他的话……我前不久好像还见过。”

千岛鹤惊诧转头,紫色下垂眼的青年正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她。

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说过的话:“这个人……我之前好像在组织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