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鸟任三郎已经远离过后,千叶和伸才长舒出一口气,在心中暗笑自己“究竟是发了个什么神经”,然后又蹲下身来进行搜查工作。

他翻到了一个药箱,药箱里有很多瓶药,其中有一瓶地西泮已经被开过了,看生产日期应该是几天前新买的,但药物已经比原装少了好些。

“地西泮?”他嘟囔道,“这不是用来抗焦虑和抗惊厥的吗?……虽然上川先生的经历确实令人唏嘘,但看记录他好像并没有这些病症吧?”

而就在另一边。

在确定身边没有其他人以后,白鸟任三郎从内衬的夹层当中,掏出了一个窃听器的监听设备,放到了自己的耳边。

一名成年女性的声音从窃听器的另一边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关于那些东西,要么由我亲自揭露出来,要么,就在我死以后,大白于天下。”

然后又是一段窸窸窣窣的杂音。

“呵。”

白鸟任三郎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所以就是因为如此,组织才想要杀掉你们啊……亲爱的,记者朋友们。”

他摸了一下口袋,那里有一把袖珍手枪。

他又在口袋当中再翻了一下,里面杂七杂八的还有很多东西——包括一条绳子,以及一把刀。

三天过去了。

这是连续三天的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