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图斯确实已经被默认为了朗姆那派的成员,对琴酒而言,她并不是一个好用的门面。但与此同时,同帕图斯交集更多的终归却也是琴酒——派系斗争靠的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默认”。
琴酒冷笑一声,相比于对方仿佛有些孩子气的行为,他可没有那么多好脾气进行掰扯。
他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爱枪柏莱塔便对准了巴塞洛,语气阴冷地开始威胁:“所以,你是不打算把这只老鼠让给我了?”
“怎么可能……”巴塞洛就像是一个被同事批评的职场青年一样,有些羞涩地讪笑道,“他的嘴硬死了,我都审了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吐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呆在这里简直就是受罪。”他这样总结道,还为了那一点幽默气氛,有些夸张地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那种血腥气……无论习惯多少次,都终归是会令人不适的吧。
“呵,竟然还能有人在巴塞洛的手下一个字也不说?”听到审讯专家的烦心话,冷酷无情的 killer直接开口阴阳怪气地嘲讽。
“倒也不是一个字没说啦。他都骂了我好几句耶,真是令人火大啊。”巴塞洛嗤笑一声,“公安的意志嘛……哈,真是好奇,信仰啊。”
“——那就让他信仰崩塌。”琴酒的语气冰冷且强硬。
“这就是他最硬气的地方了——”巴塞洛好像被调起了兴趣一般,微微勾起唇角。摧毁一个人的信念向来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可偏偏却在兰利的身上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