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眯起眼睛,把她逼到了墙边,自己也不后退,只继续维持了这样的形势,用像审讯犯人一般的眼神注视着面前年轻的组织新人。
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住了,千岛鹤轻微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甚至可以清晰地被听见。随着朗姆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杀气四溢,千岛鹤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变得冰凉了起来。
但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完好无损的假面,一副轻松和无所谓的派头,不甘示弱地对朗姆加以回视。
终于,这种沉默的氛围被朗姆打破了。
“哈哈,合理的回答。”朗姆爽朗地笑了一下。
这个回答似乎让他对千岛鹤多了几分信任,就连他看向千岛鹤的眼神都不觉带上了几分欣赏。
他伸出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千岛鹤的肩,整个人的气质再次翻天覆地,变得就像是六七点钟就去公园跑步健身的热爱生活老大爷。
……可这次的慈祥平和依旧没有维持多久。
前一刻还笑着,后一刻的他却一步冲上前,宽阔的手掌瞬间扼住了千岛鹤的喉咙,单手将她往前摁去,直到她的后背硬生生撞上了一侧的墙壁。
嘭地一声停住,千岛鹤只觉得一阵微风刮过,后背猛地一痛,世界天旋地转,自己的鞋跟已经脱离了大地。
地心引力试图拖着她往地面摔去,朗姆的手却把她禁锢在墙壁上方。墙面粗糙的质感,就算隔着衣物都将她后背磨出了细微的伤口。
朗姆低沉冷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可你又该如何证明你的忠心呢?毕竟你被那个男人带走了那么多年……你的资料和dna可全都被他销毁了,现在的组织中更是没有一个人见过你……”
千岛鹤的双腿不太习惯失重的感觉,一直在墙边蹬着,却无法挣脱开朗姆的束缚。她试图讲话,但脖颈上受的力只让她能努力张口抢夺着空气中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