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加快了跳动速度。

千岛鹤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烧。

……但是没关系。

可以莽!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千岛鹤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然后横下心来——

和诸伏景光又靠得更近了些。

其实这个距离依旧勉强算是个礼貌的社交距离,但这种靠近的举动,却仿佛突然在诸伏景光的心中打破了一层壁——

扑通、扑通——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好像突然跳得急促了起来,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心脏在自己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声音。

蓝眼青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逐渐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他将目光投向千岛鹤,却发现那个让他如此慌乱的罪魁祸首似乎对这突然缩短的距离毫无敏感度,还重新拿了一个酒杯,点了好几杯酒,准备一口一口把这些酒全部干掉。

看到她这样子,诸伏景光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无奈和纵容的情绪,自己也拿起酒杯,继续开始了无声的拼酒之旅。

两个人的酒量都算不上绝佳,但也没有多差,已经喝了好一些了,也没有半分醉倒的趋势。

不过,千岛鹤的脸颊倒是肉眼可见地变得酡红了起来。也许是在疲劳的影响之下,尽管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的整个人看起来却像是准备醉倒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些弱不禁风。

如同一只迷了路的、却矜贵高傲的流浪猫猫。

一座长长的微卷的头发垂落在她胸前,贴紧了她正握着的酒杯,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打住!你今天已经够不正常了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