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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过去式。

纱和回想起来,看向御幸在黑暗中幽亮的眼眸,倏地愣住。

原来他也在意。

那天去看他第一次先发的比赛,固然想给他一个惊喜。但是因为毕业两年来疏于联系,想抬手打招呼的时候,却又一次发觉他们和过去不一样了。

同样是神宫球场,高中时的御幸总能一眼对上她的目光,龇牙笑着回应她的应援。

但是后来的他们已经失去了这种默契。御幸拿着护具回到了选手席,也不似以前那样大笑,连头都没抬。

纱和可以理解,那天他的表现不好。但如果是高中的时候,她会放心大胆地跑上去嘲笑。

那一刻,许久未见的空白已经成了隔阂。她鬼使神差地收回了脚步,仿佛没有来过。

……

现在回忆起来,上了大学之后,慢慢地不再主动联系御幸,多少有点赌气的成分。

她不会再缠着这家伙了,她还有那么多朋友,谁规定非他不可。谁规定她身边最重要的朋友只有御幸一也不可。

他的人生是棒球,而她的人生不只有棒球。

但是,纱和用了漫长的时间,才消化完了一个事实:是的,非他不可。

漫长到用了十年,直到最近才发现:是的,非他不可。

“喜欢哦。”纱和攀着御幸的脖子,伸手抚上他变得成熟的脸,“即使是你现在的样子。”

御幸拽下她的手,押在床头上,显然对这个转折不满意。

“……什么意思。”